第40章 40_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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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40

  陆修手中端茶,深邃目光凝视着秦宁,眉眼带笑,像在看深爱的情人。

  这双眼,太有蛊惑性。

  狐狸不愧是狐狸。

  秦宁一笑,轻描淡写驳回。

  “陆先生跟朋友都这么说话?”

  陆修微诧一秒,想起先前在酒店顶楼花园,他说要和秦宁做朋友。

  原来他还记得。

  陆修微微倾身,望进秦宁阗黑如墨的眼眸,唇角上扬。

  “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说的。”男人。

  他历任对象均是女人,从未跟男人交往过,秦宁确实是第一个让他产生兴趣的男人。

  至于是什么兴趣。

  不好说。

  坐在旁边的汪海皱了下眉,他是个笔直的钢铁直男,看不出陆修在撩秦宁,但觉得氛围怪怪的,他的存在也好像突然变得碍眼起来。

  汪海逗kiko转移注意力,心中暗想,季少说凡事对秦先生不利的人或事,都要向他汇报,那这种情况算不算不利,又报不报哪?

  汪海很纠结。

  秦宁回视陆修,表情淡淡的,正要开口。

  突然,客厅门被人叩响。

  与其说是敲门,不如说是砸门,砰砰砰地直击,力道不轻。

  室内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,不禁循声看去。

  汪海以为是什么人来找茬,豁然起身,板着脸去开门。

  谁知门一开,外面那人的脸色比他还难看。

  季少。

  汪海微惊,喊了声“季少”。

  室内正在说话的两人转目看来,见到了面沉若冰的季应闲。

  季应闲表情阴冷的看了眼汪海。

  汪海被他眼神吓到,不敢开腔,心说,季总这副气急模样,像极了来抓奸。

  但。

  抓谁的奸,他和秦先生不是解除婚约了么?

  汪海满脑袋的问号。

  季应闲沉冷目光越过汪海肩膀,径直望进室内,定格在秦宁身上,秦宁眸底的讶异被他揽入眼中。

  再一转眸,病号陆修正坐在手动轮椅上,和秦宁同在沙发那边,距离非常近。

  季应闲心中烦躁更甚。

  他目光落在茶几时,倏然一顿。

  大理石茶几桌面有两个玻璃杯,花纹皆是欧式浮雕,非常特别。

  那是……

  季应闲脸一沉。

  玻璃杯是他派刘勋买的,刘勋送去前,给他发过图。

  刹那间,季应闲脸色闪过红橙黄绿青蓝紫,表情相当丰富。

  秦宁微愣,季应闲怎么突然来找他,脸色还这么……奇怪?

  陆修则用能活动那只手撑在扶手,虚握拳头抵在额角,含笑看季应闲,一副坐怀不乱的神情。

  秦宁犹疑的问:“季先生,你找?”

  季应闲看向陆修,眸光锐利。

  “我找他。”

  那脸色黑得跟锅底般。

  陆修在心底啧啧的笑他。

  他转头对秦宁说:“那个话题,我们下次再聊。”

  秦宁没答话。

  陆修也没在意,悠闲推着轮椅,出了病房。

  季应闲偏头看秦宁,满脸不虞。

  “别什么人说话都信,你不是三岁。”

  他没头没脑的丢下这话,转身离开,进入对面的三号病房。

  秦宁:“?”

  秦宁一头雾水,这人在说什么?

  显然汪海也不解其意,挠头细思,却也毫无头绪。

  三号病房。

  季应闲将门砰地关上。

  陆修扭头看他,慢慢将轮椅摆正,退后些微。

  他目视季应闲,笑问:“小季总,什么事那么生气?”

  季应闲寒眸睐他,没说话。

  陆修顾自一笑,耸耸肩,推着轮椅到厨具台面那边,说:“只有红茶,喝么?”

  季应闲灰蓝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。

  陆修扬眉,“不喝?”

  “不喝。”

  季应闲长腿一迈,径直走到沙发落座。

  陆修推着轮椅过去,翻开茶几上的一本时尚杂志,慢悠悠地阅览,十分惬意。

  这副悠闲自在的样子,反而更让季应闲不爽。

  他脸色阴沉的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闻言,陆修抬脸看他,唇边笑意满满,似乎有些茫然。

  “你指的哪件事?”

  季应闲唇角抿直,迟迟不语。

  陆修微卷着那本杂志,放在腿上,桃花眼含笑迎上季应闲的目光,耐心等他的后话。

  季应闲盯着陆修,没点明。

  实际上,两人心知肚明是指的哪件事。

  季应闲不提,陆修也不戳破。

  两人默然坐在客厅,一句话没说,沉静得可怕。

  僵持之际。

  敲门声忽而响起,外面传来刘助理的声音。

  “陆先生,我是刘勋。”

  陆修说:“门没锁。”

  刘助理回了声“好的”,推门进来。

  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季应闲,刘助理愣了一瞬。

  季总不是说断腿没什么可看的,不来么?

  刘助理揣测不出他的心思,权当先前那些话没听过。

  他将拎来的水果篮放在橱柜,扶了下眼镜,道:“陆先生,这是季总吩咐我买来的。”

  陆修偏头看了眼季应闲,挑眉,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
  季应闲脸色阴冷,一句话没说。

  室内有种剑拔弩张的氛围,刘助理没敢留久,办完季总交代的事,便从病房离开。

  他出去时,正好遇见秦宁和汪海,两人穿戴整齐,似乎要出门。

  刘助理朝秦宁点了下头。

  秦宁回之一笑。

  三号病房内。

  陆修洗了雪梨,悠闲吃着。

  他艺人助理不在身边,晚些过来,一切事物暂时需要自己动手,切水果不便,只好这样吃。

  季应闲长达十分钟的沉默后,再度开口。

  “他不是你该招惹的人。”

  “他”指的是谁。

  不言而喻。

  陆修吃雪梨的动作一顿,笑了。

  “那谁可以招惹,你?”

  季应闲眸光骤敛,表情相当不悦。

  陆修将果核扔进垃圾桶,在洗手池清洗手,边擦边说:“你是不是忘记你和他已经解除婚约,你们现在是不相干的两个人。”

  “他是单身,任何人喜欢他的人,都有资格追求他。”

  陆修撩开长发,背靠轮椅,觑着他。

  “除了你。”

  季应闲唇角压直成一线,满目愠色。

  他下颚线条绷直,显得格外硬朗,俨然生气了。

  但不知是为哪一点生气。

  季应闲抿了抿唇,生硬的回答。

  “我没有追求他。”

  陆修拖长音地“哦”了声,意味深长的腔调,让季应闲有被窥探的不适感。

  季应闲霍然起身,居高临下地斜睨他,灰蓝眼瞳中染着薄戾。

  “你不喜欢男人,为什么招惹他?”

  陆修道:“他很有趣。”

  “我欣赏有趣的人,他很有意思,倘若留在他身边,或许会有更多趣味。”

  “陆修!”

  季应闲鲜少这样生气。

  “这不是儿戏。”

  陆修笑意减弱,“季应闲,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么?”

  季应闲猛地怔住。

  秦宁和汪海前往楼下。

  目前实验前期出现诸多问题,单纯依靠微信谈话,以及柯松传递信息,已不足以解决问题。

  今天老钱特地带着研究实验数据,来到医院,与秦宁面谈。

  他们在温室花园约见。

  秦宁到温室花园时,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。

  他带了笔记本电脑下楼,先开机,点开电子档,查看自己写的生物瓣膜材料的研究方案。

  怕老钱找不到路,秦宁提前让汪海去医院门口接他。

  秦宁看了片刻,汪海领着老钱从门口过来,老钱也带着资料和电脑,他匆匆赶来。

  老钱也是着急了,一周过去,实验毫无进度,几个用于对比的隔离箱,均没发生变化,让他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现问题。

  将具体情况给秦宁汇报后,他委婉表示想跟写出该实验方案的科研员,面对面沟通,但被秦宁婉拒。

  秦宁说:“这位科研员是我老师,他平时很忙,无法出来见面。”

  在老钱与几位研究人员眼中,写出这个实验方案的科研员,是业内顶尖人物,非常忙也在情理之中,便不再提此事。

  秦宁听完他说的几个问题,想了想,说:“你用染色观察胶原纤维束的编织形态。”

  老钱不解其意。

  秦宁继续说出后面的部分。

  “先用我提到的这个方式,再用Weigert染液染色,观察弹性朊的分布与走向,借此获取与材料力学性能有关的结构信息。”“又或者,再尝试别的方式,比如瑞士染色法,用普通光镜去观察心包片上种植的血管内皮细胞形态、多少及排列状况。”

  秦宁提出两个办法后,又说:“不能一成不变的依靠传统的模式,既然我们选择研究新的生物薄膜材料,那势必要从鲜少入手的地方开始。”

  “国内外的文献都可以参考,我说的两样均是资料网站上,各位有能力的科研员提出来的方式。”

  老钱也算是很有经验的研究人员,又有心脏科医生的背景,但他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起头,来开始这次的实验。

  实在是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。

  眼前这个青年并非大家猜想那样,是个富二代草包,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
  老钱说:“秦先生,你对科研知识了解颇多,信手拈来,怎么没有走这一行的路,如果你进入这一行,势必会成为极具影响力的科研员。”

  秦宁浅笑,眸中有些无奈。

  “钱叔叔,不瞒您说,这次研究实验的项目,正是我唯一的救命办法。”

  老钱一愣,面容惊讶,“难道你?”

  秦宁点头,“我天生心脏病,瓣膜出现罕见病变,要想活下去,只能依靠这个新的生物瓣膜材料,用以置换。”

  “科研之路漫长,不知我能不能等到。”

 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,笑容落在老钱眼中,竟有丝丝苦涩。

  这孩子分明这么年轻,怎么会得这种病。

  难怪每次见他,他都面无血色,看着极为清瘦,原来是患有重疾。

  老钱轻拍秦宁肩膀,“秦先生,你放心,我必定竭尽全力去研究,为你为全国去争取实验的成功。”

  秦宁点了下头,“我相信您。”

  老钱来时愁眉苦脸,从秦宁这里找到解决办法,整个人都相当亢奋,恨不得马上回到研究室。

 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。

  跟秦宁汇报实验进度后,他带着那堆东西风风火火的离开。

  在温室花园待了会儿,汪海便催促秦宁回病房。

  温室花园固然温度适宜,但对于秦宁来说,略低。

  前几次秦宁在温室花园呆过,回病房后,夜里咳得厉害,那段时间清减许多,连一声都感叹他太瘦了。

  汪海跟在秦宁身边有段时间,多多少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,不得不多用些心。

  两人回了病房,秦宁想起一件事,便调出手机日历,看了看农历十月十九是哪一天。

  农历十月十九是下个月三号。

  这天是秦老爷子的忌日。

  秦宁一直放在心上。

  现在距离三号仅有几天,他得腾些时间出来。

  秦老爷子墓地在淮山,滨城过去有一定距离,需要开车。

  但这不是主要问题。

  重点在,他得找机会把季应闲诓到医院门口,方便他出行。

  思及此,秦宁更加忧虑。

  季应闲的手臂将要完全恢复,届时再想骗他来医院,难上加难。

  离开医院的限制不知是一辈子,还是有期限,但无论哪一个,都让秦宁颇为头疼。

  一号病房。

  贺凌寒看着秘书发来的出差邮件信息,眉心紧皱,面容冷酷,好像不太乐意。

  李威坐在客厅角落,按戳戳跟同事对了个眼色。

  两人开始眼神交流。

  李威:你有没有觉得老板最近怪怪的?

  同事:还……好?

  李威:你仔细看,他这几天就没笑过,但莫名心情很好,也没说扣工资的事。

  同事:老板有笑的时候?他整年不都这副冰块脸么,你怎么看出来他心情好?

  李威摇摇头,没想到同事这么缺乏观察力。

  他依然坚定自己的想法——

  老板不对劲。

  具体老板哪里不对劲,他说不上来,但他隐隐觉得跟秦先生有关。

  那天秦先生退回所有礼物,老板脸冷得堪比滨城那条结冰的滨河,室温骤降,冷得他抖牙。

  当他以为老板将要大发雷霆时,老板忽而呢喃一句,什么“他果然对我”,后话没听清,但老板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缓和。

  他发誓没见过老板变脸这么快,跟翻书似的,前一秒乌云密布,后一秒阴转晴。

  就很……突然。

  李威最近都过得十分忐忑,生怕老板什么时候翻出这事,他一句话不对就撞木仓上。

  然而特别神奇,老板最近心情很稳定。

  正因这份稳定,睡觉也不靠药物,也不梦游,睡得特别香。

  不对劲!

  这很不对劲!

  李威这些想法,贺凌寒自然不知道。

  贺凌寒看完出差信件,说:“1号去淮山,李威随行。”

  李威“啊”了声,狂点头。

  他个人蛮喜欢跟老板出差,相当于公费旅游。

  秦老爷子忌日前一天,秦宁穿戴整齐,预备上楼去找季应闲。

  以防季应闲当天不在,他决定将日程提前。

  哪知他正要出门,房间门便被人轻轻叩响,几叩一停,相当知礼。

  秦宁开门,见到端直站在门边的刘助理。

  刘助理微微颔首,露出职业笑容。

  “秦先生,季总有请。”

  秦宁:“?”

  这么巧?

  秦宁点了下头,“走吧。”

  汪海也有些诧异,跟上秦宁步伐。

  三人一同乘电梯下楼。

  到医院门口时,路边那辆黑色越野摇下车窗,季应闲俊美的脸出现在视野中。

  越野与医院门口有五米距离。

  秦宁停下脚步,不走了。

  汪海:“?”

  刘助理:“?”

  两人不解地看着他。

  秦宁浅浅一笑,“季先生,能请你过来么。”

  在场众人都对这波操作感到莫名。

  这是不愿自己出去,要让季少/季总来接?

  秦宁面露赧然,抬手提了提围巾,遮挡住微烫的脸颊。

  季应闲目光掠过秦宁白里透红的脸,摇上车窗。

  秦宁心一沉,心想这下怎么出去。

  旁边的刘助理登时觉得秦宁好惨好惨,被季总拒绝,看来他对季总仍有情意。

  汪海更别说,他早站在秦先生一边,暗骂季少一声“渣男”。

  这时,越野车门打开。

  季应闲踩入雪地,面容凌厉,径直走来。

  秦宁抿唇笑开,在他走近时,温声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
  季应闲如旧转开头,说:“走。”

  秦宁跟上他,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医院,留下愣住的汪海和刘助理。

  这两人都有很专业的表情管理能力,面不改色的跟出去。

  走到越野车边。

  秦宁问:“季先生,你有什么事找我?”

  季应闲不答反道:“上车。”

  秦宁不动,说:“我还有事,季先生既然现在不说,那不如等我回来再说吧。”

  语毕,秦宁转身招呼汪海去开车。

  季应闲望住他的背影,眉心一蹙,倏然产生一种“自己是工具人”的错觉。

  每次他接到秦宁,一走出医院,对方瞬间变得格外冷漠。

  他很讨厌自己?

  季应闲莫名有这个感觉。

  但这个感觉让他不太高兴。

  前方。

  秦宁没走两步,听季应闲说道:“老头子让我接你去淮山。”

  秦宁回头。

  季应闲说:“他在淮山等你。”

  越野车厢。

  刘助理透过内视镜看了眼后排的两人。

  两人一左一右,脸各自朝着窗外。

  这场景真是格外眼熟。

  但这次不同的是,两人间的距离似乎近了些。

  由季总单方面挪动了几寸。

  刘助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花眼。

  私立医院驱车前去淮山,大概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,到了淮山区域,还得上山。

  淮山山路蜿蜒,车速不能过快,上山时间较长,约莫在中午前能到。

  刘助理坐回副驾驶,目光也不再关注后排。

  反正这一路那两人是不会说——

  “姓秦的。”

  刘助理秒打脸。

  后排季应闲睇着秦宁侧颜,说:“无论陆修对你说什么,都不准信。”

  秦宁微蹙了下眉,转头看季应闲。

  季应闲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。

  他抿了下薄唇,锐利喉结上下滚动,偏开视线。

  “陆修不是你可以掌握的人。”

  那厮百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城府极深,秦宁这种恋爱脑,根本玩不过他。

  秦宁眉眼疏淡地看着季应闲。

  “季先生,你应该无权干涉我的选择吧。”

  季应闲倏然回头,与秦宁冷淡的视线交汇。

  这双漂亮阗黑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情愫,冷静疏离得有些过分。

  季应闲心忽然有点不舒服。

  不,不止一点。

  是很多。他怔然几秒,转头直视前方,冷呵一声。

  “我是怕你择人不对,让老头子费心,我没兴趣关心你的选择。”

  秦宁说:“我不会让季爷爷为难。”

  季应闲语气沉冷。

  “这样最好。”

  刘助理在副驾驶,明显听出季总嗓音暗哑了几分,情绪也不太对劲。

  他心中有个非常大胆的猜想。

  季总该不会是……

  刘助理压下这个猜测,不敢深想。

  一车人就司机稳如老狗,全程专注开车,没有别的想法。

  很快,越野车驶入山路。

  山路崎岖,弯道特别多,司机开车及其小心谨慎。

  不过惯性使然,依旧有好几次转弯时,秦宁朝着季应闲那方倾斜,好在他及时握住窗口上的把手,稳住身形。

  季应闲对他一向有偏见与不喜,靠过去,只会徒增厌恶,他需要远离。

  秦宁很清楚这点。

  季应闲见他抓把手很吃力,指节施力到泛白,却也不愿靠近自己,脸色阴霾密布,那叫一个难看。

  他干脆扭头,一路看着窗外茫茫白雪。

  刘助理目睹全程,一路祈祷快点到目的地,这压抑的气氛,他要遭不住了。

  上天仿佛听到他的祈祷,一个小时后,他们成功到山顶。

  季老爷子提前安排好酒店,司机直接开车驶入酒店。

  这家酒店,秦宁在记忆中见过,每到秦老爷子忌日,季老爷子会亲自带原主来祭拜,而每次祭拜时,都会住在这家酒店。

  与曾经不同的是,这次多出一个季应闲。

  酒店建于淮山的半山腰,很有知名度,风格与别的星际酒店不太一样。

  装修围绕“禅”字,行云流水,古色古香,非常有意境。

  置身酒店,整个人都沉静下来。

  三个人的房间在一起,季老爷子有个电话会议,正在沟通,让季应闲带秦宁先去楼下餐厅用午餐。

  两人乘电梯下楼。

  到二楼餐厅,一前一后步入,走在餐厅中央。

  “秦先生。”

  忽地,秦宁听见有人叫他。

  秦宁转身,见到意外出现的李威,以及旁边西装革履的贺凌寒。

  贺凌寒则寒眸睐向秦宁身后的季应闲。

  季应闲也回头,见到贺凌寒,眉心一拧,神色非常不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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